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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,这又是哪里来的妖孽?
她坐着不动,等他出声。屋顶上黑乎乎的,雨声唏哩哗啦地撞得她脑子有些发晕。
僵持片刻,白衣男子朝她走过来,缓缓朝她伸手。
她心一横,身子往旁边偏,作势要滚下去。这人当然不会让她如意,出手如闪电,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就在此时,云长安手起手起,袖里藏的小刀把他的腰带给割开了。大风呼啦啦地吹,把男子的白色布袍掀开,露出他强健强实的身躯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,尖叫出声……
这死男人,长袍里居然没衣服了!裤子呢?他怎么不穿裤子的?河阳城里怎么这么多变态?
完了,看这一眼,眼睛都要烂掉了!
白衣男子也她这一招给整懵了,飞快撤手掩袍。
“色胚子!”云长安的脸羞得通红,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,也顾不上害怕,撒腿就跑。
待白衣男子系好袍子,抬头一瞧,云长安又往下爬去了。那几个大汉找过来了,看到他站在屋顶上,于是摩拳擦掌要上来找他。他拧拧眉,飞身掠起,往王府方向冲去。
云长安躲在屋檐下,直到那群人追远了,这才爬下去,回到进酒楼前藏衣服的地方,匆匆换好,撑起大伞回王府。
翻墙,钻竹林,回到小院。
冬至和春分还在打鼾,她拿出最后一点易容粉,打开妆盒开始往脸上抹。
别人易容是易美,她只会易丑。哥哥们因此取笑她多年,不知此时身在黄泉的哥哥会不会因为她这独特的手艺而感觉到庆幸?